8月5日凌晨1时30分,常平公安分局交管大队民警曹启星被暴雨拍打玻璃的声响惊醒。值班室指令骤响:“火车站周边严重积水!”他抓起警用雨衣冲出大门,警车在能见度不足50米的雨幕中驶向站前路。1时50分抵达现场时,积水已没过半个车轮,曹启星透过车窗看见两辆轿车在水中熄火,当即打开警灯喊话:“所有车辆立即调头!”
水位以每分钟1厘米的速度上涨。2时15分,积水漫过轿车排气管,曹启星果断上报实施交通管制,带领三名辅警用反光锥封锁深水区。警车变成移动指挥所,他们每半小时驾车巡查一次涉水路段。3时40分,曹启星发现某酒店停车场积水即将倒灌,立即用扩音器唤醒滞留车辆:“粤S·3H8M0车主!请速移车至站南路高地!”对无法联系车主的五辆车,他同步通知拖车公司救援。
4时整,暴雨更剧。积水冲开排水井盖形成漩涡,水位猛涨至80厘米。曹启星卷起裤腿蹚水检查时,对讲机传来新指令——管控区需扩大至站前广场入口。此时早班列车即将进站,他指挥队员在齐腰深水中拉起警戒带,自己站在进站口高台充当“人肉路标”:“旅客请走人行天桥!出租车绕行环城路!”嘶哑的喊声穿透雨幕,引导着清晨5时36分抵站的K536次列车旅客。
上午9时,连续执勤九小时的曹启星终于交班。警服浸透雨水,双腿被泡得发白,登记簿上密密麻麻记录着疏导的200余台车辆信息。当同事递来热姜茶时,他望着恢复通行的站前路轻声道:“守着通道,旅客就能回家。”此刻警车引擎盖上,暴雨凝结的水珠正折射出淡淡晨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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